在城市里，永远看不见这样的风景。“……这才符合康瑞城的做事风格。”陆薄言说，“如果现场真的有什么指向性很明显的线索，我们还要怀疑，康瑞城是不是故意留的。”

陆薄言让穆司爵出来一下。陆薄言问：“没什么发现？”

康瑞城就是单纯地放了个烟雾弹误导他们，没有留下任何有迹可循的线索。新年上班第一天，陆氏上下呈现出来的气氛，有些出乎苏简安的意料。

沐沐“哦”了声，终于说：“你感觉累了的话……把我放下来吧。我可以自己走。”Daisy心下了然：“我知道该该怎么写了。”

别墅的一楼灯火通明，饭菜的香气从厨房传来，客厅里西遇和相宜玩闹的声音，还有佣人边看孩子边谈笑的声音。所以，他说没有人跟他表过白这句话……可信度还蛮高的。

他对一切都了若指掌。不管事情怎么发展，都在他的掌控之中。苏简安好奇陆薄言的自控力，却从来不问。因为她也知道，她永远下载不了那个程序。